有一根纤细的,用碧丝竹制成的竹鞭,每当昕儿出现错失,她便会以一种优雅却毒辣的手法抽打昕儿的手臂,细细的竹枝掠过昕儿的指尖,钻心一般的疼痛,但是却不能哭,因为凤妈妈说,女子的眼泪是打动男子的武器,必须等到有用的时候才能流下,所以昕儿只能强忍着让眼泪流回去。
微笑着仰颈饮下茶水,淡然道:“我给你的册子你看完了吗?”
“嗯,”从枕下抽出那册泛黄的薄册,这薄册上都是打坐的方法,初时只觉得浑身发麻,渐渐的丹田位置有一股暖暖的气在盘旋,每次看着薄册,总觉得那股暖暖的气如同融化的雪水一般沿着经络快速流动,每次打坐完毕,浑身暖洋洋的,被凤妈妈打伤的地方也不那么痛了,“三日前我便看完了。”
三日前吗?顾原祺沉默着接过薄册,手指拂过她的手腕,只觉得一股抗力抵消了自己的力道,没想到仅仅半年,她便已经略窥门径,看样子自己的眼光不错,她的确适宜练武。
“昕儿,凤妈妈教你的那些虽然无聊,但是对于女子而言却很实用,”顾原祺将薄册收入侧袋,拿出另一本略厚的册子交给昕儿,“昕儿,你得记住,在这样的乱世,没有一技之长,你是无法活下去的,而且你不仅仅要为自己活,还得为你娘,为其他你觉得非常重要的人活,所以,你必须学会凤妈妈教你的所有技能。”
必须学会吗?昕儿掩上窗户,沉默的翻开新的册子,和上一本一样,册子上是一个打坐的男子,只不过上一本册子是一个和尚,这一次是一个挽着发髻的道士,气运转的方向与上一册也全然不同,她爬上chuang,将第一页上的打坐方式与气息流转的方向记在心里,闭上双目,摒弃一切的思绪,没有娘、没有凤妈妈、没有一切的挫折,唯一有的,是气在流转。
站在窗外查看良久,昕儿面上时红时青,这是真气运转的迹象,萧文江回身看了看顾原祺,他躺在屋顶上仰望着星空,似乎全然没有关注昕儿,萧文江向后轻跃,站在离他约一丈远的地方,“原祺,你同时让昕儿修练佛教和道教的内功,是否……。”
缓缓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,萧文江立时顿住,慢慢坐下,顾原祺在他坐下的同时翻身坐起,面上浮出一丝诡异的笑:“李世民没有怀疑你吗?”
“嗯,”萧文江点了点头,“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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