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贱。”简直真情实感。关于那些前因后果都不想不计较,他们就是重逢在这个刻意粉饰得肮脏简陋的地点,以辛少颐的解读,她适合却又不适合这份工作——讲台上飞扬的粉笔灰和“咚咚咚”的饮水机,鼓泡的塑胶跑道,用贵价做廉价的东西,两个环境有异曲同工之妙。她总是很远,雾里看花,信仰式的一种美。辛少颐“咯”“咯”“咯”地怪笑,笑大家都变得下贱了,烂泥一样地聚在一起,一个买,一个卖。在因为心里涌上来的一种悲哀,但他又不愿让这种悲哀伤害自己,于是他攻击,要惹怒她让自己舒服。“长官你的手也变得下贱了,”他夸张地做怪表情,“病会传染的,你会变成一块烂rou。”“烂rou卖不出好价钱,然后你会掉进我们这种臭狗堆,被舔得湿漉漉,虫子在你身上钻来钻去,一个一个脓包肿起来,被抓烂,流绿水。”“哦,我忘了,长官你有手套!”“有手套!”他兴高采烈地重复,“哦,你抓过很多烂狗了对不对?”“捏着他们的睾丸,会感到软趴趴像破棉花还是硬的香蕉皮?”“你会盯着看吗,没烂掉的你想吃吗?”“吃的话,用什么方法?”“唔……”他还要喋喋不休地说一些疯话,她却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他口腔里了,按下他的舌面,辛少颐高兴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住。生气,生气,生气的妙用是什么呢,找破绽。“你当狗都不够格,”她叹气,“我浪费了太多时间。”“狗比你聪明得多。”手指往里面送得更深,几乎顶到喉头,指节曲起抵住上牙膛,两根手指张开,就像一个扩弓器,指尖毫不留情地戳弄腮部对应的口腔软rou,“嗯——!”他声音变调,因为同时她还在踩他的下腹,不时碾到他的yinjing头部。这种玩弄是很恶劣的,因为目的只有让人失态这一个。辛少颐因为自己的愚蠢叫不出声,两根手指插得他想干呕,又贴着他的齿列扣弄牙龈,乳胶和血腥味混在一起,汇成难以言明的复杂味道。他往上挣,然后整个鞋底都碾上了性器。在这个混乱的猎奇景观里,她被注视着,然后她选择覆上另一只手,盖住他的眼睛。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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