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一种恼羞成怒还是一种惩罚,但为了他的快乐,他笃定这是无能为力的暴躁。视觉因为鼻梁顶起的空隙并未被完全剥夺,有隐约的含糊光线,他感到手指被慢慢抽出,带下一些液体涂在自己的下巴上,迫不及待还要说话,一张嘴就掉口涎。轻微的嗤笑声和鼻息音也许在说它主人心情不好,可辛少颐却还想得寸进尺,他吞下一口味道奇怪的唾液,忍着喉咙的隐痛——然后她把他的两腮掐住了,使得他上下牙列无法咬合,混入空气让他发声奇怪,无论说什么都听不清。“你藏不了任何东西,”还是一语双关,“我比你聪明得多。”“也羞辱不了我,太弱小,说什么都像笑话,注定死在这,毁在我手里,你觉得你能挣脱出你的命运?在变成没有任何用的东西以后?”你被羞辱到了吗?他饶有兴味地想。“我察觉了,并且宣判你的死刑,对你的判断失误所浪费的时间才是真正的惩罚,你的死是惩罚我的结束。”禁言可真难受,他很想说话,她不给他机会攻击,也就没有办法接近她的核心。工作工作,工作以外的东西,他还想要更多。蒙蔽他眼睛的手放下,他立即急切地又盯住她,渴望看到整个过程以来一直想的一点波动,没有,还是没有,在蒙眼的那段时间有吗?她也那样盯着他,然后又摘下面具,慢慢地笑了:“你们这上流人哪,你们将我的尊荣变为羞辱,要到几时呢你们喜爱虚妄,寻梢虚假,要到几时呢。凡油滑的嘴唇,和夸大的舌头,耶和华必要剪除。他掘了坑,又挖深了,竟掉在自己所挖的阱里。他的毒害,必临到他自己的头上。他的强暴必落到他自己的脑袋上。”辛少颐又有信心了,那是和过去链接的一股闪电,它归来了,她就是认出了他!嘲讽他!厚重的大部头和黑色的霸凌,以及她漫不经心谈救赎的论调。他呜呜咽咽地又哭起来,和当年重合——“真可怜,刚刚还很凶狠,怎么哭了?”她说,然后换成她饶有兴致。该死的重复,重复的乐章,重复的失败。他脆弱得不堪一击。她说完这句话,完成归位,静静地看着他崩溃,就像以前一直做的那样。等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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