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间并不很长,他第三次说出安全词,就像耳鬓厮磨的轻呼,一开始也就是这样想的,所以用它:“稗子。”“你想怎么调整?”还是冷静的询问。“我……”辛少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他只能诚实,“我觉得不对劲,不舒服。”“新手对主权的让渡有应激反应是正常的,男性经常比女性更强一些,”她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,新的一瓶矿泉水倒了半杯,蹲下来和他对视,“喉咙感觉怎么样?要喝点吗?”辛少颐含糊地点头,她也就把纸杯喂到他嘴边。他喝了两口,问:“还有多少时间?”她从裤袋里摸出手机:“43分钟。”“你在这工作很久了吗?”他还是没忍住。“每个人风格不同,不适应就是不适应,再老练的调教师也会碰上不对盘的情况,这不是任何一方的问题。”她回答。“不,我挺喜欢你的。”他继续含混工作和私人边界。“要继续吗?”“我有点饿了,想吃东西。”辛少颐没头没脑地冒了一句 。“要提前结束?”“继续吧,我喜欢你的眼睛和语气。”“结束一起吃个饭?”他泄气地又补了一句,“如果可以。”“出于工作原则上的保密考虑,我们不和客人产生任何私人情感与现实交集。”他擅长抠字眼,但那只对逻辑紊乱和心理脆弱的人管用,辛少颐没有追问她私人的态度 ,疲惫地闭上眼说:“解除捆绑吧。”心里却还是有一个声音不安分地撞击着:万一呢。大概是为了杀时间,这次的解绳就解得很细致,她的手不断地碰到他大腿,收绳时一圈一圈地盘回去,很有条理,合乎某种韵律,以至于在他眼中极富美感 。他这只螃蟹被乖乖摆弄,双手一解开禁锢,辛少颐就站起来把湿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回去,有点后悔没带衬衫夹了,他的古怪心理之一就是性事后的立即遮掩,衬衫夹能拉得盖住大腿根,不让他像个暴露狂,尽管内裤是被她给毁了。双腿伸直后,各有四道麻绳纹路的红印非常明显,袜子也湿了,但没有办法,他拿起裤子迅速套上。关于他赤裸的样子,从头至尾她没有一点回避,辛少颐舔牙龈出血的位置,觉得很沮丧,他看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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