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他自己的生活也是过得乱七八糟。姚盛宇无意去探究别人的隐私,也腻了宴会上的各类刀光剑影,于是干脆坐了下来,享受难得的清净。过了一会儿,姚盛宇听到了刘斯言的声音,像是困惑极了,“你说,女人是不是一种非常难以琢磨的生物?”姚盛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他往四周看了一下,发现没有人,这个问题无疑就是向他抛出来的。但是,问他?他懂什么女人……经历过的唯二两场恋爱,第一场和打仗一样,那个女人是个玩摇滚音乐的疯子,他当年也是个不务正业的神经病。两人处了一段时间,他们除了逃课飙车炸街喝酒打游戏上表白墙头条什么事情也没干,他觉得这发展不太对,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,直至看到一对情侣手牵着手散步,他才恍然大悟,妈的把恋人处成兄弟了。一时有些羞愧,觉得自己身为男方,应该主动些,于是伸手试探性地牵起了那女人的手。哪想那疯女人哐哐给了他两拳,骂他恶心死了,这段戏剧性十足的恋情就结束了,他还私下松了口气,和兄弟牵手这事,对他来说也挺难以接受。当年他脸上顶了好大两个拳头印上课,还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。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问起他对这段恋爱的感受,他当时用一种非常沉痛的语气回答:“非常惨烈。”最后也不知道怎么谣传成了他对这段恋情念念不忘,心碎不已,失去了爱的能力。他谈这段恋爱是有病,这些造谣的人更是有病。而第二段恋爱……他至今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,非常模糊,同时又异常真切的感受,极致的矛盾,是他对这场恋爱最深刻的印象,这也是敬知给他的印象。敬知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主动表白的人,但是她做了。他依然记得那天晚上,那是在逻辑学选修课结束以后,在他回到宿舍的路上,那个女孩向他递来了情书,昏黄的路灯下也能看出她羞涩的样子,她把情书塞到他手里就跑了,连他说的话也没有听见。都已经怕成这样了,居然还有胆子送情书?可那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,依旧是那么安静,认认真真,心无旁骛地学习,若非偶然对视时察觉到她眼中的羞意,他都会怀疑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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