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冰凌,冻得唇齿间都有些颤抖,怎么会这样冷?是在梦中吗?倘若是冰封的旧梦,又将何时醒来,还是会周而复始,陷入永恒的误解与仇恨?昏沉寒冷的黑暗将他笼罩,他竟有些恍惚了。察觉他不再能说什么话,只是向上瑟缩着,仿佛在躲避从地下传来的凉意,刘备便随意扯了件外衣垫在他身下,开始愤力在泥泞软烂的rou道中穿凿。这花xue实在太熟悉他的力道了,从他进入便本能的开始春水潺潺,如冰霜解冻一样融化地半分不剩,刘备感受着服帖熟悉的包裹感,其中温度比比往日更加灼热,guntang的内壁仿佛要榨出来全部水分一般,便作弄似的围绕着深处的敏感缠绵不去。“丞相那日写,什么未见君子,忧心如醉来着?…记不清了,朕还活着呢,丞相就开始想旁的人了?你始终不愿向朕服个软,难道是念念不忘那曹贼不成?”说罢向那敏感之处狠狠冲撞,引来一声身下人微弱的惊叫。听闻刘备提及此事,诸葛亮把自己从混乱不堪的冷意中勉强挣扎出来,分辨出是那日他在府中无事,心念流转,便于绢帛之中写下这几个字,见刘备突然过来,他便匆匆放了灯台盖住,不料刘备却终究是看到了。未见君子,忧心如醉。如何如何,忘我实多!何以致契阔,何以结中心?那些热烈而隐秘的心事,都在漫长的曲折与误会中变得无比苍白,只消一推,便轰然倒塌,在他心上化作寂寂的尘墟。走到如今这个地步,他依然在猜疑他,甚至拿旁人的死反复折磨他,他真的有些想不明白如今坚持的意义在何处了。雨恨云愁,翻然如石中火,梦中身。他们纠缠得实在太久了,久到早已分不清爱与恨的边界,经年累月的误解与错付,已经将自己对刘备的爱折磨的面目全非。“主公,从前种种,就这样便了,我放过你,你也放过我,往后,不要再折磨彼此了。”无尽的春潮之中,guntang的眼泪逐渐冰凉,在泛起潮红的面上逐渐风干成点点泪痕,诸葛亮轻声开口,微弱沙哑,叹息和早春拂过枝头的风一样轻。曾经在颠沛却甜蜜的长夜中共度的爱人,一同点燃起同心双鸳的红烛,低声许诺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”。当年的刘备,海誓山盟的说不腻,哪怕在他们夜里共赏那乱世中的一轮明月之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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