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细细絮语情之深、爱之切。“我就算不要荆襄,也断不能失去先生。”“那你为何还要生气呀?”往事历历,如同走马灯一般漂浮在诸葛亮快要被蒸干的思绪之中。即使屡次被刘备猜疑,即使辗转在无休止的猜忌与折辱中如入火聚,他原也相信这些旁人的挑拨只是一时,所谓误解纠葛,早晚必能释怀,他坦然之心意,终当丽日。可直到今日他才明白,如今的陛下,已不是他爱的那个人了。他曾经唯一深爱过的、踟蹰不去的、等待的从来不是眼前翻覆无情、将他全部心意索取干净还要践踏一番的君主,是那个昔年主公的梦中幻影。而如今,人已非昨,妄念终成贪求。雨落不上天,水覆难再收。情爱之说,如镜花水月,原是不可得。见身下人虽已在持久的性事中烧得面颊微红,眼中却是彻底的清明,熟悉的慌乱重又涌上刘备心头。“什么叫放过你?什么叫就这样了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诸葛亮的话轻得如同琴音的最后一个止息,砸下来却如断章的宣判,叫人全然不可置信。刘备疯了一样捧着身下人的腰,将人抱着拖起来,抵在殿中的梁柱上,位置骤然的改变让性器进的更深,在诸葛亮体内凿出了眼前人闷闷的轻哼。但他实在已被铺天盖地的热浪灼烧得没什么力气了。而触目一片昏热之中,他的心却也从未如此明白。他对刘备之心,确曾爱欲至深,如饮如醉,叫人肝肠寸断,只不过,也到了一切该结束的时候了。指尖轻轻垂落,诸葛亮终是不耐这剧烈的刺激与高热的折磨,陷入一片黑暗。刘备发觉,方才停下动作,轻轻拍了拍眼前昏睡过去的人的面颊,却发觉绯然guntang的温度险些灼伤他。这人竟是发热了,他怎么才发现!刘备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悔意来,这次做的也太过火些,慌忙将人抱到榻上,向殿外喊着速速宣御医来。轻抚着眼前人微蹙的眼眉,刘备竟有些想不起来上一次见他笑起来是什么时候了。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看他了,那双明丽如春的眼,和总是轻轻漾开狡黠笑意的唇角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竟很少再见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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