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屡试不爽,不管是图坦臣、梅垣,还是她以往的暧昧对象,都会在她的游戏规则里同她拉扯、攻防,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“我不讨厌您,女士,我是害怕。”弗纳汀说“我妈妈爸爸不能失去我。而且我不能像乌戈和其她人那样为您办事,我…没那样的能力。”
或许也不配继续留在您身边了。
剩下半句话,弗纳汀没有说出口。他还是留有一点点希望的,或许教母并不跟他计较,又或许从一开始,教母对他就不曾抱有很高的期待。
“知道了。”白马兰低头,将报纸翻过一页。
教母都没有多跟他说些话,连‘虽然很遗憾但也只能如此了’之类的言语都没有,弗纳汀对此早有预料。只是他始终认为女士很喜欢他,她们经常一起玩闹,不管他怎么讨嫌,女士都不会生他的气,他以为她们会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在一起很久很久。即便最后要分开,女士也应该、至少有一点点不舍得吧?他的失职源于他的无能,他对教母的决策存疑,因为他不了解有关e.c与艾斯奇弗案件的始末。这些和教母、和他们的相处,没有任何关系。
“可以抱抱我吗?”弗纳汀小声地咕哝着,虽然是疑问句,却没有等待普利希女士的答复。他从床上坐起身,期待而盼望地盯着白马兰。
其实静下心来想一想,不管琼斯问什么,弗纳汀都没有开口,他的表现很好,没道理拒绝他的请求,何况他是个有底线、有良知的好孩子。不是所有人都像梅垣那样是非不分,永远都会在被她伤了心以后为她开脱,责怪其他男人使手段、耍心眼,说服自己毫无底线、肆无忌惮地爱她,妆扮得更漂亮,试图‘挽回’她的心;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图坦臣那样拥戴权力、信奉秩序,与其说趋利避害,倒不如说是自私冷血,可以为了她,为了‘她们’而忽略别人,这总让她感受到稳固与安全。相比之下,弗纳汀只是个好孩子,一个非常有自我意识的好孩子。
片刻后,白马兰站起身,走到他的床边。张开双臂的同时,弗纳汀已经环住她的腰,将脸埋在她胸前,低声问道“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?我会做好的。”
他必须尽快适应普利希女士的新身份,自普利希女士成为教母身边以来,妈妈就经常提醒他,爱是爱,忠诚是忠诚,一码归一码,不可以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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