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图坦臣将额头贴在白马兰的肩上,“如果不能恢复,我就真的完了。”
他陷在自己的情绪里,需要的或许只是安慰。白马兰抚摸着他的脊背,绞尽脑汁地想憋一句石破天惊的情话出来——想不出来。
“算了吧。”白马兰无奈道“我又离不开你,能怎么样?现在还在恢复期嘛,有什么好完的。”
图坦臣没说话,手搭在她的后背上,不自觉地开始摸她的头发。她的头发厚密丝滑,摸起来手感很好,很真切。埃斯特切实地在他身边。
“这样。”白马兰灵机一动,提议道“我给你弄条狗来。你和伊顿不是早就想养狗了吗?我同意了,养吧。舍不得养在狗房,就养在你身边。有了小狗,伊顿会开心的。”横竖不用她打扫,以后乌戈跪在地上擦地板、吸狗毛都是他活该。白马兰视死如归地把眼一闭,反正家里都有弗纳汀了,也不差再一只狗。
从刚有伊顿时,图坦臣就向她提议要养一只小狗。想想吧,毛茸茸、热乎乎的小狗,陪伴伊顿一起长大,围绕在她身边叼飞盘、捡球球。有妈妈、爸爸还有宠物,这是每个孩子幸福童年的最低配置,也是图坦臣梦想中的家庭。埃斯特甚至没有考虑就直接否决了他。相遇只会带来别离,幸福的反面是恒常哀悼。宠物狗?想都别想。
今天她主动提出来,让图坦臣感到非常意外,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手,与她拉开些距离,疑惑地望着她。
‘你只是想安慰我,让我开心吗?’图坦臣写完这句话以后觉得很不妥帖,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,而其中有关他的部分是最无关紧要的。他端正了体态,表现得郑重且珍视,‘我知道,你没有忘记特拉什姨妈送你小马时那种满足的感觉,伊顿也会有那种人生体验。我向你保证,她永远不会忘记妈妈送给她的小狗,妈妈让她的童年幸福且完整,那会是她珍贵的人生回忆。’
埃斯特十岁的时候加入高地女校的马球队,特拉什姨妈送给她一匹黑色披毛、血统纯正的热血马作为礼物。那是匹出身名门的小公马,它的曾祖母盛名豪奢,在无流区最后一位君主的仪仗队服役,并在法蒂玛二世政变失败自焚后多次冲入宫殿,试图救出主人,最终因吸入大量浓烟而心脏骤停,被人称为‘thehugeblackdestrierhamdani’,即伟岸的黑色战马海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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