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管孟青榕,嘴里嘟囔着打算再去找其他人问一问。
一圈逛下来,问不出个所以然,她才回了马车。
四方小室内,只有四角夜明珠发出昏黄的淡淡荧光。这里头比外头暖些,可也是冷的。
阿吀不若顾涯耐寒,往常赶路到冬日还在野外的话,不管她冷不冷,顾涯都会先抱了她给她暖手。这会儿他闭着眼躺在一侧,阿吀晓得他估摸是药效发作睡了过去,可她心里就是特别委屈。
她钻进褥子里,也不管自己双手凉得很,就顺着顾涯衣角处,从腰身处窜到了他小腹地。
待顾涯半梦半醒地翻身将她搂在怀里,阿吀才凑近他身前咬了一口,语气好了些:“让你差不多就行了差不多就行了,你偏偏不听,生病了吧,你活该!”
顾涯鼻音很重,沙哑地嗯了一声。
阿吀往他怀里蹭了蹭,也闭上眼满足道:“好暖和啊,不过你还是快点好起来,我还想让你用内力给我干头发呢。在古庄里头,两个哑女内力轮换着来都没你快,害得我脖子都酸。”
顾涯拍了拍她后背,没接这话。
病来如山倒的道理,阿吀还是懂的,没再闹他,乖乖躺在他怀里安心睡了。
又过三日,在桑甜精湛医术之下,顾涯伤寒渐好,可他精气神仍然很差。差到一日里很多时候都在出神,阿吀逮到他四五次眼神放空,都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要不是顾涯退烧之后,夜夜将马车驱赶得极远,又狠狠地恨不得把她吃了,揉进骨血里,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出轨。
阿吀怀疑顾涯要出轨的疑虑在途经瑞禾镇时达到了顶峰。
说来也是她闹,非要趁着大雪天让顾涯带着她去湖边钓鱼,说是要感受感受独钓寒江雪的意境。
顾涯没听过这句诗,不管烟云滚滚压顶,竟也就带她去。
可惜没什么独钓,不少人都在凿冰钓鱼,其中还有不少渔女。
阿吀当时没所谓,觉着群钓寒江雪也不是不行,拿着鱼竿就去了湖心。
大雪纷飞里,她坐在一望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