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缩了缩脖子:“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?”
“哪有,你不是李家吗?”
“什么李家、陈家的都是小百姓。”李宁书摆摆手,揽着他:“哎呦,走走走,我请你吃酒!”
贺州乐得其所,揽着他走了,李宁书有心探他口风,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,他只是说了不管其他的事。
李宁书摸了摸头有些着急:“你都分种子了,还叫不管其他?”
“羊毛出在羊身上。”贺州不再多说,只是闷着身声吃菜。
饭桌上他滴酒没沾,现在嘴角干得起泡,路上也没了多少人。
他正想着破庙推走之后的事情,突然一只干枯的手从后面拽住他。
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弯着腰的老人,手上拄着盘发亮的拐杖,一双三角眼格外犯浑。
“好心人……施舍点……吧。”
瘦小干枯的手摆在他眼前,嘴角微微笑起,一口的烂牙。
“给点吧。”
贺州蒙圈了一会,盯着他仔细看了看,底下是有影子的。
老人见他不说话也不走,只是狐疑的看他。
“给。”他掏出身上几个剩下的铜板。
手指刚搭在干枯的手掌上,袖子底下就被塞了一封信。
贺州愣了一瞬,眼睛澄澈起来,他心底激动死死的抓住那人手腕:“是他吗?”
“什么?”老头子掏了掏耳朵,甩开手:“不知道,不要问了!”
几次手腕不但没甩开,还抓的越来越紧了,老头有些着急了:“你别问了,不让说!”
“为什么?”贺州声音提高了些:“周围也没人!”
手下还是松开了,他一路跟着那个老头。
直到那个人在一个破败的房子前停了下来,脱下身下的衣服,盖在身上睡觉了。
他不死心盯到后半夜才踉跄地回去。
回到屋子里,薄薄的一封信好像有千斤重,贺州手下发抖,慢慢的揭开,刚拿出来一角,心底就发凉。
果不其然纸张上只写着四个字“安好,勿念。”
一时间贺州手下抖的更厉害了,什么意思!
这是什么意思!
他上上下下再次看了一遍信封,还是没有什么变化,连放在火上也没有什么变化。
放在水里又舍不得,他咬着牙在心底骂了谢寻之一万遍,幽怨的捏着信在床上睡着了。
早上醒来的时候贺州都是懵的,后门传来猛烈的敲门声,他做了一晚上陈世美的梦。
只是没有砍头,谢寻之抱着一个看不清脸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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