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和他说之前都是假的,权宜之计。
现在做了皇亲国戚,只能让贺州做个二房,当天大婚他只能从侧门进去,只是最后谢寻之还是喜欢他的。
他刚刚扬眉吐气,想去炫耀炫耀就被吵醒了,满身的怨气。
门前站着的还是昨天的那个老头,只是脸上挂着伤,嘴角、眼下肿起来了,原本破烂的衣服更加破烂了。
他露出一口烂牙笑起来:“大人……”
“怎么了!”贺州心又悬起来,忍不住偷偷暗爽,果然他就知道怎么会只有四个大字呢!
老头在怀里摸了半天,谄媚一笑献上了一块上好的玉。
像是腰间的挂牌,上面挂着绳子,玉的周围包裹着一层金边,仔细看玉上面是有字的,是寻。
贺州拿着左看看右看看,不知道的就联想到谢寻之走之前说地。
拿着信物去京城闹,嘴角微微的翘起来。
“怎么一开始想着私吞?”
老头谄媚的笑笑:“忘了,忘了……”
贺州才不信呢,手指摸着玉心情也好起来了:“是吗?身上伤怎么回事?”
“嘶~”老头下意识摸了一下:“摔的,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