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……大事不妙……」秦长生沉默了半晌,忽然攥紧了双手,自言自语起来,「再过几日便是jiejie的生日,我本意是想为jiejie奏上一曲作为贺礼,可如今看来,这条路是走不通了。」「不如这样,」秦长生的脸上浮现出恳求的神色,「先生今日为我演奏一首简单的曲子,我回去后,有样学样,照着先生所奏拼命练习。想来就算我资质平平,有先生这样的名师,煳弄煳弄jiejie应该也是足够了。」洛清厥愣了一下,片刻之后,竟是笑了出来。怎么会有一个人有这么厚的脸皮呢?明明刚刚才和你发生了不快,可转瞬间他就能睁大他那双虽然好看但是让人很想揍上一拳的眼睛,笑意盈盈地看着你,像是过节时向长辈讨要糖果的稚童。此刻的洛清厥很有一股冲动,想要叫人把这位身份尊贵的利亲王殿下狠狠地揍上一顿,再从门口重重地扔出去。可最终洛清厥没有拒绝也没有叫人,她只是侧过头去,凝视着窗口泛黄的日光,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叹息。时间有些晚了,黯淡的日晖透过墙上那个小小的窗子照了进来,照在造型古朴的琴上,照在一色黑漆的桌案上,也照在洛清厥的身上。恍惚间,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午。那个风华绝世得让她也有些自惭形秽的女子就端坐在她的对面,用她那双瑰丽而深邃的玫红色眼眸静静地望向窗外。那么多的哀伤就凝在那目光里,像是下一秒就会汇聚成泪水,一滴一滴地落下。可纵使有着这么多的哀伤,那泪水也永远也不可能落下了,因为转瞬之间,那原本像是海潮一样汹涌冰冷的哀伤,便被一股沛莫能御的、不惜一切的决意给封冻住了。于是依旧哀伤,却不再叹息;依旧温柔,却布满荆棘。那时的洛清厥不知道秦屿兮的这股决意究竟是从何而来,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懂了,那样不惜一切的感情,是保护吧?纵使这世界如此残酷,可我也希望你能用最纯真的笑吞面对一切。纵然无数人视你为害,可只要我还活着,那么便没有人能够伤害你。该是这样的吧?「先生,考虑得怎么样了?」洛清厥收回目光,秦长生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。秦屿兮想要保护的,大概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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