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笑吞吧?她想。「想要煳弄陛下,以这短短的时间,」洛清厥想自己真是失策……被这世界上最真诚的贼忽悠着上了贼船,「恐怕会让殿下失望。」「无妨无妨,」秦长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,「jiejie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吗?我与她一同待过那么久,基本没见她弹过几次琴。」洛清厥只是笑笑,不再回话。「那么事不宜迟,先生不如现在开始?」秦长生说,「天色已经不早了,若是再叨扰下去,我心里也很是愧疚。」「依殿下所言。」说着,洛清厥站起身来,突然起身,「喂……」秦长生有些慌张地护住自己的裤子,原来竟是洛清厥凑到秦长生身前,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裤子。「先生这是意欲何为?我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翩翩君子,可却也不是那荒yin无度,四处留情的浪荡子,先生若是有意与我共度春宵,却也大可不必采取这般下流的手段用强。」「什么「共度春宵」,」洛清厥抬起头,颇有些无奈地说,「难道殿下竟是连如此基本的礼仪也不知道么?」「礼仪?」秦长生诧异地问,「如此粗俗无礼的举动竟也是礼仪么?」「作为一名优秀的琴师,若是客人因为jingye太多而难受的话呢,那么琴师就应该在演奏之前,主动帮助男性客人排出体内的jingye。」对于秦长生的无知,洛清厥已经是见怪不怪了,烟柳之地的女子,想来也不会如她一样,这般恪守礼仪,这样想着,她也就「当然,这是只在单水演奏时适用的规则,若是观众过多,琴师也不知变通地一位位地侍奉过去,反而有些舍本逐末了。」「这倒是我孤陋寡闻了,」秦长生恍然大悟,「不过请允许我冒昧一问,先生可曾侍奉过其他男子?」「自从我搬来这处院子以后,求见的人便络绎不绝,为了省却麻烦,我曾默默立下规矩,不与男子单水会面,」洛清厥淡淡地说,「所以虽然这是琴曲演奏时所必须遵守的礼仪,可我却还没有真正意义上侍奉过任何一个男人。」「原来如此,看来是长生有幸,得先生亲自侍奉。」秦长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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