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阿爹一个人能叫这个乳名。棉儿窝在被里,只露出小脑袋和水汪汪的红红双眼,娇嗔地哼一声,说:“不吃,棉儿才不吃。”她长得不能说哪里像沈白,就是一眼看过去会觉得必定是一家人,只不过从小被惯出性子来,动不动就一红眼、二流泪、三大哭。就这简单三招的套路,足以把沈阁老拿捏得死死。此时,沈白见她脸色通红,连忙问:“可是生病了?哪里不舒服,告诉阿爹。”棉儿看他为自己担忧的样子,突然大声哭起来。沈白哪里不知道她平时哭哭闹闹只不过是为了撒娇,还是被她哭得心疼极了,又怕她真的生病。要知道沈小姐从出生来就是隔三天生一阵小病,隔五天生一阵重病,娇气得很。“张齐,快拿我的金牌,去巡抚那里请李太医。”沈白大声叫自己得侍卫,满脸是忧虑。他轻轻抚摸闺女guntang的小脸,温声道:“是不是发烧了?乖,等一下,阿爹出去给你熬药。”正在欲站起来时,突然被小姑娘扑入怀里,紧紧抱住他。“阿爹,勿要走。”她连忙叫,话中还有哭声,可怜兮兮的样子。苏城女子声音极甜,而棉儿虽不在苏城长大,从小却是他一手带着,口音是城中最正的,可她讲出来有另一番滋味,就是嗲到心头里都软化成糖水。最要命的是,此时,她身上一丝不挂,沈白被她抱住,清楚地感受到她那全身娇嫩的胴体紧贴着自己。十二岁少女,本来还是很小,可是她胸前不知何时已变得丰满起来,与普通成年女子差别不大。那两团酥软的贴在他怀里,暧昧至极,也引起不该有的邪念。沈白难得失去淡定的样子,慌张地推开她,又怕把她弄疼了,不敢用力。“胡闹,还不穿上衣服?”沈白沉声喝她,细听就发现他的呼吸乱了,心也乱了。棉儿哪里乖乖听话,摇头说:“我就不,阿爹,您看看棉儿,好不好?阿爹要什么,棉儿都能做得到,阿爹不用娶继母,好不好?”看她哭得撕心裂肺,沈白便自责自己刚才说话有点大声,又听她这番话,更是怜惜,柔声哄:“不哭,不哭,棉儿可是听谁乱说?”棉儿呜咽地讲:“不是别人乱说,是谢家小姐来拜访时亲口讲的。我说阿爹不在,她说她自然知道,阿爹正在谢宅同她兄长谈你们婚事,还告诉我嫁进来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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