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对棉儿好。她还说……还说……”

她情急之下说话很混乱，沈白温柔地轻轻拍她后背，问：“还说什么？”

“她还告诉我，她知道棉儿的亲母遭阿爹厌恶，能生下棉儿也是凭借不入流手段，不是难产而死，是被阿爹赐死的。棉儿身体不好，是因为阿爹从来不想要我出生，逼我阿娘喝避子汤，不料我居然还能被生下来……阿爹本来就不想要棉儿的，是不是？”她越想越难过，靠在阿爹肩上哭得更可怜。

沈白眼底里闪过寒光，但是面对棉儿只有怜惜，长叹一声，抱着她道：“莫胡思乱想，为父不喜你母，与你何干？阿爹自然是最爱棉儿。”

小姑娘眨眨眼，忽然不哭了，笑说：“那阿爹也不会娶继母，对吗？”

沈白轻吻她额头，微微笑，说：“这是另一回事。不过，谢氏心底歹毒，为父自不会娶她，另找其他也无妨。”

棉儿又心急了，连忙握着他的手，贴在自己胸上，引他揉摸自己奶儿，哽咽道：“阿爹，她们能做什么，棉儿都可以做啊！阿爹要传宗接代我也能给你生孩子。阿爹若是要，要泄欲，棉儿也可以伺候您……阿爹不要娶她们，好吗？”

手掌抚上那软绵绵的rufang之时，沈白突然发现，女儿居然长大了。在他眼中，她向来都是一个小女孩，怎知……怎知，竟然如此之大。她如今方十二岁，再等几年，必定更勾人。只见肌肤雪白上，两个小小乳尖仿佛雪花红梅，可爱至极，又yin靡至极。两团奶儿之间，则是火焰般的海棠印记。

是，她是沈海棠，是他亲生女儿。

沈白闭上双眼，冷淡说：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
棉儿咬着嘴唇，道：“我不穿，反正都快死了。”

“住口，不准讲不祥之话。”沈白不看她，但还是听不得她乱说生死。

棉儿笑一笑，道：“阿爹，棉儿自己喝了春药，阿爹不要我，我马上要死了。”

棉儿抱着他，呻吟：“阿爹，我好难受。”

“阿爹，cao棉儿，可好？”

她哀求。

她母亲当年是偷偷算计沈白，让他喝上春药。而她，却是自己喝上。因为，她是有恃无恐，确信阿爹是看不得自己吃苦的。

沈白突然笑出声来，也睁开眼睛，看着她。

棉儿只觉得天地忽然颠倒，自己被压在他身下。

“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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