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立刻赶往后门,当时石峰的皮肤已呈溃烂之相,但他还有些意识,身体也远没有······”银兰打了个磕绊,“远没有融化成血泥。”囚室中的血泥不成人形,勉强来说,惟有还未完全消解的头骨让这滩东西看起来保留了一点人的特征。“夫······人······”一室寂静,血泥中突然响起一串变调的声音,在众人惊惧的视线下,血泥顶端的碎rou颤颤,浮现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球。他极力地睁大双眼,“救·····救我······”他的皮rou早已松垮,猛一使劲,眼球瞬间脱眶而出,咕噜噜地弹在了地上,接着滚到了栏杆底部。眼球还挂着几丝温热血rou,三四滴黑红污血溅上了屏风。“夫······人······”无人敢于此刻出声,宁婉阖眸,双手紧握,细看之下,手腕在止不住地颤抖。刚刚视觉上的冲击远远超过嗅觉上的刺激,她的感官都有所钝化。先是白柯,再是石峰,她手中能调动的武功高手本就有限,如今几经波折,竟然仅剩银兰一人。渚县,究竟发生了什么?难道秦家已经察觉到不对,追查到了它的下落,转而直接劫走了那件东西?白柯一行人的惨死则是他们对自己无声的警告与震慑?宁婉心中泛起惊涛骇浪,她头痛欲裂,鼻腔和喉咙酸胀难忍,仿佛有温热的液体喷薄欲出。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静:“那几个沾染上污血的杂役状况如何?”银兰道:“他们全部出现了皮rou溃烂的症状,属下已将他们关入柴房,与旁人隔开。”华服之下,宁婉的脊背僵直,汗出如浆。她缄默不语,众人不敢多言,俱是躬身垂首等待她的传令。“杀了他们。”漫长的沉寂后,宁婉终于出声道。“夫人。”银兰踌躇,“寻常利器必定会见血,属下担心府中会有更多的人感染疫病。”“那便用火。烧成焦炭,再凶猛的疫病也不会再发作。”宁婉秀丽的眉目阴沉得可怕,她霍然转身,冰冷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,“门主寿筵在即,各方势力齐聚郦城,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。”“今日之事,若是有人传出了半点风声,惊扰到诸位宾客,格杀勿论!”众人拜下,齐声应是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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